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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艺术·大家|梁克刚对话杨千:卸重前行

减小字体 增大字体 作者:华军  来源:华军资讯  发布时间:2019-2-16 1:35:10

约和佛罗里达的很多画廊都关门了,这对我有很大的影响。在美国呆那么久,却总觉得自己始终是一个外来人,很难进入他们的核心圈子。1994年时,在纽约的很多人都回来了,像老艾和徐冰,陈丹青也是1993年回来的。1997、1998、1999年这三年,每年我都会回中国,那个时候,环境还是挺不错的了,政治氛围也好起来了。不像80年代我们离开中国的时候,根本就没有自由表达的机会。那种政治氛围下,觉得搞艺术创作是很绝望的,所以那个时候就出走,但是到了九十年代,有氛围和可能性了,加之后来2001年美国的911事件后在纽约生活的不安全感以及我刚好也有一段婚姻结束,离婚以后觉得也可以换个地方去试一下。再加上国内的晓刚(张晓刚)他们也劝我回来,就这样我很快就做出了决定。变卖了我的家具和钢琴,带着我的音响和十几箱黑胶唱片和CD回到北京,直接搬到了花家地的公寓,张晓刚他们都在那儿。就这样,到今天,我回来已经十五年了,虽然这段生活还比较顺利,但就是工作室这个事还是动荡比较大的。杨千 白日梦 布面油画 117 × 157cm 1989回溯·在潜行中的思索梁:在纽约学习、工作与生活的这十几年,对您来讲最重要的影响是什么?杨:我觉得最重要的影响是给了我一个更宽阔的视野,和在思考方面给我的脑子一个更大的空间,在创造力方面可能给我积蓄了一些能量。梁:你在纽约的十几年也是纽约文化和艺术方面最好的时期?杨:八十年代是非常好的,包括文化、经济各方面,那个时候市场和学术都还不错,纽约是世界中心,在那能够立住脚还是很难的。纽约首展1988梁:对整个世界艺术发展的趋势在那儿是不是最容易把握的。杨:对。但是有一点,你始终是一个局外人。梁:这个因素是什么?比方说国家、民族的身份问题吗?因为纽约也有大量的国外艺术家在那生活,是圈层文化造成的?还是什么?杨:纽约首先是一个非常有竞争性的地方,全世界充满热情、希望的年轻艺术家都往那里去,很多有名的艺术家也往那儿去。当时纽约的艺术家,职业艺术家就有十几万,是全世界艺术家最多的地方。你要靠一__个个体一步步上来是很难的,即便是美国本土的艺术家,也觉得很难。我也有几个美国朋友在纽约,以前大学的同学,后来我们还一块租工作室。但对他们来说在纽约当艺术家都很难。当时我就觉得一个中国艺术家要在纽约单枪匹马的奋斗是很难的。中国艺术家可能要有一个群体,打到欧洲、美国,做大型展览,后面有支撑的,然后才会引起美国各方面的注意,它需要有这么一个力量来托住我们。杨千 女人与镜子系列 No. 11 布面油画 135 × 127 cm 1987梁:现在看起来在纽约比较成功的中国艺术家,其实也是因为他有这个背景,也不是纯作为一个个体艺术家奋斗出来的。杨:对。作为一个艺术家完全从零开始的,我就只知道一个人,那就是我的一个老朋友张宏图,他是老革命了。他的影响力就是靠自己在纽约几十年的努力建立起来的。而徐冰、谷文达这一批都是八五运动的领军人物,他们代表了一个群体。梁:一波人,相当于代表中国的。杨:他们到了美国直接接轨的是美国大学的美术馆,他们在大学里面办讲座,一下子在美国就起来了。当时艾未未没有什么背景,他也没有参加八五运动。不是中国这一波的。蔡国强那时候在日本已经很成功了,后来去了美国,他先有个平台,对接画廊或者机构或者是美术馆然后成功的。在纽约你要从一个草根慢慢的起来太难了,艺术家那么多,你怎么办?语言也不好,作品好也还是要挤在后面排队的。你看九十年代好多中国艺术家基本上都回来了,后来因为种种原因我也回来了。杨千铜版 直接写生腐蚀版 16. 5× 20cm1986梁:回来以后我也观察到,其实这十几年您的创作跟一直在中国本土的这批艺术家还是有很大的差别,这也跟您出去之后视野被打开有关吗?杨:我梳理过一阵子,可能是因为我二十几岁的时候受的教育、看的书,在美国受的影响,可能有点差异。我始终认为艺术要有生命力才是一种创新,不能重复自己,而且当代艺术的方法论也好、观念也好,要有一种否定和颠覆以往风格化的精神,而风格化实际上是现代艺术的方式。梁:就确立一种风格。杨:不断的重复,包括马蒂斯、莫迪格里亚尼这些都是大师级的,他们跟当代艺术还是不太一样,我看了当代艺术的很多美国大师的作品,他们也有多种风格,几个线索同时在走,好像有时候感觉不是一个人的作品。杨千 地下纪念碑系列 现场照片 1991 年杨千 无 题泡沫塑料与镜子 100× 120× 20cm1991梁:并不固定一种风格的东西。杨:对!虽然风格、面貌可能不一样,但实际上作品背后的观念还是一致和关联的。回国后,我做了不同的系列的作品,包括从刚开始入手的浴室系列,活动绘画,还有双重绘画、纸屑绘画,或者是现在做的这些装置,行走系列。表面上看作品有很多面貌,但我想内在肯定是有一条线的,这就是我,而不是另外的人。为什么是我对这个东西感兴趣?肯定跟我的经历、跟我的成长过程、跟我受的教育、眼界和素质各方面都有关系,我觉得应该是统一的。梁:我觉得您不断在做新的实验、新的尝试,当然其实这里面也能看到您的价值观,比方说这次北京的展览,人文关怀针对的点其实也能体现你的这种价值观和你的倾向,所以我觉得可能你并没有像很多其他的艺术家一样,去追求一种风格化的符号,我就是这样子,看到这个就知道是我的。每次您有新的这种突破的时候我也很兴奋,比如您这一批行走系列的作品,也有四、五年的时间了吧?杨:2013年开始的。杨千 摄影作品百页窗 No1 1993梁:从您在德国利用微博联动网上的朋友参与的项目开始,我特别关注到您对互联网很敏感,应该说在你这一代的艺术家里,几乎大家都是互联网盲。从那件作品开始,您就跟移动互联网产生了直接的连接,包括这次行走的作品。这个原因在哪?在这之前您也对互联网非常关注吗?杨:对,我可能对新东西比较敏感,对以前没有过的东西我都会去琢磨,包括我们锻炼身体用的咕咚APP,它把行走的轨迹记录下来时我就开始琢磨了。这个挺有意思,用走出的轨迹画画,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就觉得好玩,这种新东西有意思,以前没这种可能性,现在可以通过卫星定位在地上走个图形,每天走着玩我就把图走出来了,生活就是艺术。可能这方面我比较好奇。杨千 女人与镜子系列 No.11 布面油画 135 ×127 cm 1987温故·动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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