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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虹飞:你们对摇滚女主唱有偏见,我一点儿都不叛逆

减小字体 增大字体 作者:华军  来源:华军资讯  发布时间:2019-2-11 18:26:14

原标题:吴虹飞:你们对摇滚女主唱有偏见,我一点儿都不叛逆没有偏见的人生不值得一过。2018 年 5 月 13 日晚,首届《十三邀·偏见小会》举行,六位来自不同领域的 young thinker ——许知远、叶三、尚雯婕、王博、吴虹飞、李翔,通过演讲表达了他们各自的“偏见”。在这次偏见小会的演讲中,吴虹飞幽默又严肃地分享了别人对自己的偏见:“对我最大的偏见就是自杀。”虽然在大众的认知中,吴虹飞一直是个特立独行的发言者,但她本人却说自己“一点儿都不叛逆”。这次,吴虹飞回归到侗族大歌传承人的身份,用实际行动击碎了公众的常识系统中对于“叛逆”的定义。她为自己创造了一个无需所谓叛逆的境地,可能周杰伦变了,吴虹飞都还没变。吴虹飞在十三邀·偏见小会上演讲,演讲原标题为:《侗族大歌与中国摇滚乐:叛逆与回归》1.对我最大的偏见就是自杀大家好,我是吴虹飞,幸福大街乐队的主唱和侗族大歌的歌队发起人。我非常喜欢“单向”这个名字,因为 20 多年前,我就是本雅明的粉丝。本雅明最大的特点就是自杀,他已经逃到了边境,但是还是自杀了。所以,我感觉我们处在当代和现代性的困境里面,就是一次一次的出逃,和一次一次的把自己杀死。这个偏见小会约我约得也非常好,因为很显然,我是一个对世界充满偏见的人。当然,这个世界对我也充满偏见,百度一搜我的名字,就是“吴虹飞死了吗”。我觉得太过分了,我没有惹到百度,也没有惹到北大。我在隔壁学校上学的时候,我根本没有去过北大。吴虹飞与幸福大街乐队&侗族大歌歌队在@MAO Livehouse 北京五棵松演出现场,2017 年 11 月 10 日18 年前,我组建了一个乐队,那时候我真的不喜欢那时候的流行音乐,我决定用噪音和吉他的失真,来表达我对声音的修辞学的理解。那时候我也不找学校里的学生,因为我们学校的男生——男女生比例是 6:1——都纷纷跑到草地上弹吉他,像孔雀开屏一样吸引女生。但是他们明明看到我,却一个个都不理我,活活地把我逼成了一个充满偏见的摇滚歌手。后来我找了一个吉他手,他在新疆的夜总会弹了很多年的吉他,他弹得特别差。所以我俩就在一起了,因为我也唱得特别差。我请他吃了一顿凉皮,我们就开始创业。我说如果我做了一个乐队,别人会不会就喜欢我?因为我妈妈说我长得很丑,她说我长之后大没有会人喜欢我。果然,我在大学舞会里面,都没有男生邀请过我。所以我就很梦想做一个乐队,让别人喜欢我。结果这个吉他手看了我一下,他决定说他人生中的第一个谎,他说会(喜欢我)。所以我们就组建这个乐队。那时候做乐队非常划算,因为还没有超女,也没有博客,没有微博,更没有微信,也没有互联网创业,nothing。什么都没有的时候,在北京这个不毛之地——北京都没有几个 live house。音箱都没有的情况下——我们就组建了一个乐队,叫幸福大街。我们这个乐队,当然是很 ironic,因为我读很多张爱玲,所以我觉得我们这种反讽、反高潮的乐队很酷。吴虹飞与幸福大街乐队的第二张唱片《胭脂》的CD封面那时候 live house 也不是很多,女主唱乐队一个巴掌就数完了,所以我很快成为一个著名女主唱。所以我们前景非常好,一下子就签约了,签约后就去给崔健暖场。我们就去了天津体育场,我是第一个上场的。我上去之后,就听到底下掌声雷动,我就觉得“哇!我好红!真的好兴奋!”结果仔细一听底下在说“下去咯下去咯”。我就想我到底要不要下去,我想了一下,一场五百块钱,我为了拿到这五百块钱,我硬着头皮把这三首歌,用尖叫的声音,用吉他比赛再尖叫,然后唱完了。终于被他们轰下台之后,另外一个人上来了,底下又是掌声雷动,我一听底下还是说,“下去咯,下去咯”。我想这个人跟我一样倒霉,我就去看这个人是谁,结果发现他叫汪峰。所以,这个故事告诉我们,创业初期都是很难的。大家不要气馁,一定坚持下去,像我们这样子,就会一直都不成功。2.如果做一个Rocker,她此生会过得很惨当时,我不会写甜美的歌,我那时候起步非常高。我有一首歌, 80 末或 90 后的孩子应该都听过——叫《嫁衣》。如果你们在百度上搜这个《嫁衣》,就会非常恐怖,它是全球十大恐怖金曲之首。写这个歌是因为我的建筑系男朋友把我抛弃了,我非常生气,我想下药药死他,因为这是我们学校的传统,(我们就是)只要不喜欢谁就给谁下毒,然后这个传统也延续到了北大和复旦,没事给人家下毒,当然我建议这个剪掉。吴虹飞演唱《嫁衣》大家不要学我们,我只是把它升华了一下,没有下毒,我在音乐里下毒了。我说毒药是指白色的嫁衣是红色的,第一句是妈妈看好我的红嫁衣,不要让我太早太早死去,如果我一唱的话,我估计这里一半的人要走出去,所以我决定放过大家。我受过海子、《百年孤独》、托马斯、迪伦、艾略特、金斯堡的影响,你知道他们除了死、作死,没有任何爱好。当然,我也读很多书,我非常地博览群书,像《佛经》啊、《圣经》啊我也读,《金刚经》我也读;当然读的最多的是《金瓶梅》;也读了一点顾准,但是没读懂。我读书和陶渊明很像,叫“好读书,不求甚解”,所以看起来呢,我的音乐里面从来没有名人名言,不像许先生、许知远那样子,满篇的名人名言,特别的多。我们完全是两个方向,在歧路上,我们俩越走越远。演出现场陷入沉思的吴虹飞但是这首歌非常红,我有一次跑到看守所去体验生活,18 个女囚里有一个女孩听过。她一听我是那首歌(的主唱),她就说哎呀我当年离家出走的时候(听过),原来我的音乐是给离家出走的女孩子听的。我 14 岁就开始离家出走,我父亲没有陪着我长大,我妈妈呢没有上过学,但是她会假装读《红楼梦》,研究秦可卿,跟那个刘心武一样。因为没有爸爸陪着长大,所以我妈妈每天要上班,我每天都是听《义勇军进行曲》,我们的音乐生活非常乏味,没有办法,我三岁就开始作曲了,跟三里屯的歌手一样,就是说我就自己作词作曲了,也没有多少词。我妈妈显然不懂表达母爱,所以我现在也没有什么母爱对大家,我觉得妈妈很重要,今天正好是母亲节,大家如果有孩子的话,就千万不要让她成为一个 Rocker,因为她此生都会过得很惨。那么,我写这首歌呢,当时老师就说,诶你为什么不写草地上的歌?当我做了摇滚乐做到第 12 年的时候,有一天我听到了一首侗族大歌,我才突然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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