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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的地方老说“不行”,但这个艺术基金会总说“可以”

减小字体 增大字体 作者:华军  来源:华军资讯  发布时间:2019-2-24 20:56:23

原标题:别的地方老说“不行”,但这个艺术基金会总说“可以”“别的地方老说’不行’,但卡地亚当代艺术基金会总说’可以’。”法国导演阿涅斯·瓦尔达虽然没有亲身到场,她的这句话倒是翻山越岭来到上海,在“陌生风景”的展览开幕式上,又一次被转述了出来。《北野武缝纫机“秀吉”》,2009年,纸板、金属、布、颜料和泡沫板。— 现代艺术一统天下的时候,我们专做当代艺术行不行?— 好的,可以。— 只关心“纯艺术”真的够了吗?科学和音乐演出明明也很美。— 好的,可以。— 去看看这个导演画的东西怎么样?他在电影之外还有很多别的看头。— 好的,可以。卡地亚当代艺术基金会过往展览“数学:陌生风景”现场卡地亚当代艺术基金会过往展览“刚果之美,1926-2015”现场卡地亚当代艺术基金会过往展览“北野武:画家的孩子”现场在一次次慷慨又自信的点头之间,这家始终独立于卡地亚品牌运作的艺术机构,已经积累了大约1500件作品,它们来自世界上50多个国家和地区的近400位艺术家——比字面定义更广阔的艺术家。他们运用的不只是画笔、陶土和相机,他们还收集濒危的动物声音,把面包做成“高订”时装,拍下数学家在黑板上证明理论猜想的全过程,还用你最熟悉的日常用品搭出一件巨大的上升之塔。伯尼·克劳斯在他与联合视觉艺术家协会合作的《动物大乐团》视频和音响装置中从现在开始到7月29日,你能在上海当代艺术博物馆看到这些收藏里的精华之作,它们代表了卡地亚当代艺术基金会1984年创立到今天所坚持的自由和多元价值。“这些作品是有普适性的,它们能跨越时代。”卡地亚当代艺术基金会收藏部主任格拉齐娅·夸罗尼这样说。展览名称“陌生风景”(A Beautiful Elsewhere)则是取自基金会此前与数学家的合作展,那是又一次充满卡地亚当代艺术基金会个性风格的尝试。蔡国强《地球也有黑洞》展品中也包括不少卡地亚艺术基金会委托艺术家创作的作品。“委托”这个词在中文语境里可能产生的歧义,让展览策展人之一的费大为不得不在采访中反复强调:这不是签发给艺术家“按需订制”的客户订单,而是一个让他们自由创作的空白舞台。"卡地亚当代艺术基金会:陌生风景“展览现场这些作品主要集中在艺术馆的5层和7层,并延伸到1层和3层的部分空间,包括走廊和露台。“这次展览运用了一些不常用的展示空间,通过它们把观众从一件作品引导到下一件作品,将参观价值提升到最大程度。” 展览策展人之一的格拉齐娅·夸罗尼说。在清楚利落的动线设计之下,即使身处30位艺术家的100多件/组作品包围中,也不会在迥异的风格与材质中迷失。IDEAT 深度对话卡地亚基金会每年都有多个展览远游海外,它的心脏则位于巴黎蒙帕纳斯的拉斯帕伊大道。由普利兹克奖得主让·努维尔(JeanNouvel)设计的展览空间 1994 年建成,占地 1300 平方米,由玻璃外墙环绕其外,毫无保留地迎接着自然光线的倾泻,与法国作家夏多布里昂 1823 年种下的雪松互相作伴。设计卡地亚基金会的建筑时,当地的地域性是怎么体现的?让·努维尔:设计开始前我去看场地,就觉得它是一个能带来惊喜的地方。那里曾是法国著名作家夏多布里昂的居所,1823年,他在花园里种了一棵雪松,这是一种寿命很长的树,现在这棵雪松还很年轻。那里曾经也是美国文化中心的所在地,所以我当时面临的一个限制条件是,必须在他们留下的遗迹上进行建造。那里附近有很多奥斯曼时期的砖石建筑,我要考虑的是如何让基金会这座 30 多米高的建筑和巴黎的城市景观融合在一起。我用树做了一道大约 18 米高的长方形“围墙”,“围墙”的出口就是夏多布里昂的雪松。“围墙”里有三座并列的玻璃建筑,我把它们设计得非常简单,没有楼梯或电梯。从路边看过去,这些玻璃建筑上投射着树的影子,物体和它们的倒影重复叠加,给人一种无限又不确定的感觉。只有在经过它的时候,你才会意识到这是一座建筑,像是幻觉一样。建筑的一楼是临时展的展厅,有 8 米高,设置了不少可滑动的玻璃墙,可以在布展时灵活调整。地下室则是避光的,需要的话可以额外增加墙面,这要比拆除墙面方便多了。让· 努维尔设计的卡地亚当代艺术基金会建筑外观马克· 纽森(Marc Newson)的喷气式飞机停在一整片落地窗前,轮子下的几道辙印并未擦去,像是刚刚从另一个时空降落到此;3 米多高的“缝纫机”上搁着一双巨大的红色脚掌,童心大发的北野武给它取名“秀吉”。你会怎么向一个 10 岁的孩子介绍你的作品《开尔文 40》(Kelvin 40)?马克·纽森:噢,那很简单,它其实就是为孩子设计的。这个项目本身就是诞生于一个 10 岁孩子的脑中,是我 10 岁的时候想出来的。我小时候一直在想些天马行空的事,梦想着能有一架属于自己的飞行机器,这个想法后来慢慢变成了一架概念飞机。很多人都在做概念车,却没几个人去做概念飞机。至于技术上的细节,反倒可以说是最简单的部分,因为那只是工程学上的数字计算,有很多方法可以解决那些问题。我在俄罗斯待过很长时间,和俄罗斯航空公司合作。我遇到了一位非常著名的航空工程师,他是米格和苏霍伊的头牌设计师。我给他看了我的概念图,他很喜欢。我问他:“你觉得这飞机能飞吗?”他说:“别说飞机,一扇门也可以飞,只要你给我的引擎够大。”所以说,那不是什么问题。上海当代艺术博物馆里,马克· 纽森与他设计的概念飞机《开尔文40》。部分展品看点北野武北野武的展墙刷成了红色,和他百分百俏皮的画作以及动植物花瓶一起,满脸坦荡地朝着观众笑出牙龈。横尾忠则《118幅肖像画系列》,2014-2018年,布面油画卡地亚当代艺术基金会在创立30周年时,委托日本平面设计大师横尾忠则创作了一百多件人物肖像,他们是风格迥异的艺术家、设计师、思想家和科学家。你肯定会在其中找到熟悉的面孔,然后大赞这些肖像有多传神。马克·纽森《开尔文40》,2003年,铝和混合媒材是的,这次还有马克·纽森的概念飞机!就在3楼展厅的落地窗边上。胡柳胡柳用铅笔线条织出的致密空间,海浪和草叶在看似纯黑的界面上一时出现,一时消失。墨比斯《又见地球》,2010年,3D动画,9分钟墨比斯的故事动起来了,谁还舍得眨眼?雷蒙·德巴东2004年-2010年,雷蒙·德巴东带着8×10相机,拍下他在法国走过的每条公路、每个地区和每种地形。《为我画一面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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