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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向日葵那样
《遥远的向日葵地》有人说是李娟的新作,也有人说那是旧作的再版。李娟的文字总有一股魔性,看一眼就想着再多看几眼,多看几眼就想着把整本书都读完。读李娟的文字是可以用来抵抗物质世界里面那些光怪陆离的女孩子的,一个颇为严肃的男性学者曾经说过,最服气的就是李娟――我们借机猜想,对于男性而言,异性中的哪些部分最吸引人?无非是美丽,灵动,质朴,善良。李娟本人很少抛头露面,能让人服气的,一定就是她文字中的灵性与质朴,她是荒野上的一头麋鹿,深入人心,已有多年。但是,也有人质疑过李娟。据说王安忆在一次研讨会上向李娟的未来写作提出质疑,“写了十来年阿勒泰乡村旮旯里琐碎生活和纯粹自然之后,今后怎么写?”自从散文家刘亮程向中文写作世界推荐了李娟之后,李娟的《我的阿勒泰》和《冬牧场》像无邪的脸庞,傲然出世,无惧地迎接所有投向她的目光。然而,李娟的上一本书《记一忘三二》似乎要印证王安忆的质疑,那部作品的趣味似乎与网络作品的趣味并无二致,阿勒泰塑造了李娟,似乎也要湮没李娟。《遥远的向日葵地》让李娟重新回到她金色的文字世界中来。“我有无数条路通向记忆中那片金色田野,却没有一条路可以走出。”向日葵因为它的茁壮与大面积的聚集形态而令人迷恋。人类似乎毫无条件地迷恋一切带有金色的光泽,这或许源于人类出于生存需求而自发的对于太阳的膜拜。一位艺术家曾经在土耳其的马尔马拉海峡被一大片倒伏的向日葵地而震撼,那些倒伏的向日葵像成群结队的战士一样,向着同一个方向,他们是准备匍匐向前,还是在一场酷烈的战事后集体轰然倒下――艺术家反正被眼前的壮烈所震撼,后来在很多的创作中,向日葵似乎成为他唯一想要表达的东西。在李娟的文字里,向日葵有美好的形象和美好的象征,向日葵那茂密丛林常年忙碌的沉默的农夫与“前排从不曾回头张望的男生”“永远我深深羡慕的人”――沉默而向下生长,花盘又向着天空金光四射,在向日葵那样的植物身上,李娟可能找到了她最想要的一种表达方式。
像向日葵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