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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只关心妹妹分一点给我好吗
传统文化、传统节日,我们却因为作业被困在家里。今年元宵,我就因为写作业没去看灯会,我觉得非常遗憾。”结果被老师机智“怼回”:“以后老师会在节假日布置形式多样的作业,让大家多体验,并写出感想,这比走马观花更有意义。”有的跟妈妈抗议:“我到底是不是垃圾桶里捡来的,垃圾桶里怎么能捡出像我这么帅气聪明的孩子?!”有的开启了台上台下的“父女battle”,最后达成共识——爸爸不在家里抽烟,女儿不躺着看电视。六年级(4)班的丛欣宇,大概是最让人心疼的一个。节目中,她吐槽爸爸妈妈只关心妹妹,有天放学妈妈竟忘记接她回家。“我知道妹妹小,我不奢求什么,你们就分一点点时间给我好吗?”站在楼下的丛欣宇妈妈愧疚地向孩子道歉。昨天,记者在学校里见到了丛欣宇。节目里哭得梨花带雨的她,生活中明明是个满脸阳光的长腿萌妹子。丛欣宇说,刚走上“勇气台”的时候,她还是很紧张很害羞的,“说着说着就放开了,心里有很多小秘密一下子就释放出来了,而且站在高的地方喊话,真的很爽很畅快。”丛欣宇说,现在妈妈腾出更多的时间陪自己,感觉好多了,“其实平时也会跟她抱怨,但她好像没听见一样。”和丛欣宇相比,四年级(3)班魏子策的烦恼就比较“无厘头”了——竟然是问好朋友追讨一杯欠了4年的奶茶!节目播出后,他一下子成了班里的“网红”,好多同学都来问他“奶茶风波”的详细经过。而当记者追问他,还有什么烦恼想再一吐为快时,这个虎头虎脑的小男孩一点儿都没犹豫:“为什么我的笔老是丢?真的,我的新笔每次用一天就没有了!”太可爱了。受节目启发学校考虑常设类似环节有人说《少年说》是少年版的“吐槽大会”,也有人说,这是一档能让孩子拿回话语权的节目。节目总导演孔晓一告诉钱报记者,做这档节目的初衷就是为了让青少年勇敢去表达,也让父母、老师更好地了解他们:“青少年成长的核心问题之一就是与父母、老师的沟通。我和我父辈这两代都是不善于面对面沟通和表达情绪的,但是00后、90后这一批孩子是渴望沟通的,弹幕就是最好的例子,那是属于他们的表达方式之一。”在孔晓一看来,上勇气台喊话充满了仪式感,“如果要打比方,就像是一杯壮胆的酒,喝下后,憋了很久的话才有胆子说出来。勇气台设在校园环境里,大家很熟悉,同时离地面五米高的台子又很有仪式感,站在上面,有一种山高人为峰的自信,面对楼下的人,有一览众山小的胆量。”这一次,节目组全国东南西北中找了12所学校,力求在不同城市、不同地域、不同教育背景下,找到少年表达与话题的差异性,多样态地展现00后的梦想、烦恼、诉求和观点表达。团队还在去年花了3个月去3所学校做调研,取样5000份问卷,面聊2000多名中小学生,又通过两个月的样片录制,反复打磨,今年3月底才正式启动录制。而在拍摄之前,节目组会在学校设立“心愿屋”,心愿屋里没有编导没有老师,孩子们可以随意进入,说出心底最想说的话。然后导演组再从中进行选择。至于为什么除了同学之外,还要让家长和老师站在台下,孔晓一认为,孩子的表达需要有传递的对象,“家长和老师来,并不是为了battle,而是另一种方式的鼓励。有的孩子总说无处表达,大人们不听自己的建议,这回把人给你叫来了,如果还不敢表达,那就是勇气的问题了。”在节目录制过程中,节目组遇到了形形色色的孩子。少年的烦恼也并不像一开始网上截取出来的那样“只与学习有关”。“我们有立志当兵保卫国家而不想继承爸爸公司的孩子,也有才五年级就diss蓝牙信号弱,自己发明音箱的孩子。学习,只是孩子多样性的一方面,更多的是他们的阳光和美好,身上散发出来的正能量。”杭州高新实验学校学生发展中心主任余秋生也表示,孩子们对外部世界很敏感,“有时候他们需要的只是倾诉,说完了就轻松了,成年人不要立即去评判他。”余老师认为,借助这种方式,让孩子们把心中所想大胆说出来,可以促进沟通,帮助确立健康阳光的心态,“节目也给了我们很多启示,我们也在讨论,有没有这种可能,将来在升旗仪式上,也能常设一个这样的环节。孩子说出内心的想法,老师给以真实的回应,坚持做下去一定会有一个很好的效果。”
你们只关心妹妹分一点给我好吗